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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旅俄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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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旅俄拾零 孙东海
2014年8月28日至9月6日,我们十五人自组的俄罗斯旅游团成行了。
你别看人少,旅游团的“级别”却很高,自任命:原中南局子弟联谊会副会长、会长、秘书长——吴亚亮、孙新生、杨力诚,分别担任该团的团长、政委、 联络官。我们这个团共九男六女(其中三对夫妻,两对兄弟),平均年龄六十二岁,是一帮帅老头和美老太们。
(照片1集体照片)
中秋节前夜,我从莫斯科旅游返回广州。刚进家门,重病缠身卧榻在床的老母亲就赶忙问道:“你从莫斯科回来了? ”刹时,我惊呆了!年途八十八岁且早已半痴呆的老母亲在她脑海中仅存的几个模糊的印象里,居然还清晰地记得我十天前去莫斯科的事情。接着,她又问我:“你见到斯大林了吗? ” 喔!瞬时,母亲又回到了她那半痴呆的世界。但这句饱含深情的问话却使我 一时语塞,眼角发烫,思绪万千 ..... 一、莫斯科有我(们)的爱 母亲的问话,使我眼前立刻浮现出父亲孙毅的身影。父亲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批大规模派往苏联的留学生,当时就读于莫斯科大学东方学院(1951年至1953 年)。莫斯科——这是我从小时候就耳熟能详并且向往的城市。那天,从北京飞往莫斯科的飞机还没起飞,我的心就早已飞到了莫斯科。 吴亚亮(三毛)、吴亚建(四毛)的姥爷和母亲都是东北抗联的,他俩的大哥抗日初期就出生在苏联,成年后才回国,那时才开始学汉语,他是新中国最早、最著名的芭蕾舞艺术家之一。三毛和四毛一说起大哥,哥俩本来就长得很豪放的“龙眉”愈加“龙飞色舞”了。莫斯科也是他们向往的地方。 我们团有位懂俄语的朋友,因工作关系他结识了不少"瓦西里”和“娜塔莎”。此次他故地重游,专门请了两个半天的假去探望他们。他回来时,幽默地说:“不要理我!不要理我!我很兴奋、很兴奋”。体会他那久别重逢的喜悦,我感慨:原来有一种幸福是需要独自细细品味的啊! 9月1日下午,我们来到了俄罗斯历史最悠久、最负有盛名的世界名 一 莫斯科大学。该校1949年从克里姆林宫附近搬迁扩建在莫斯科近郊的麻雀山,苏联时期也称为列宁山,主楼高240米,至今仍是俄罗斯的最高的建筑之一。
(照片2莫斯科大学)
它是用米黄色花岗岩砌成的矩形“山”状教学主楼,既气势磅礴、雄伟壮丽;又精雕细刻、婀娜多姿。顶层矗立着一杆高耸入云的红星,寓意着教育在俄 罗斯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据称,该校从1951年至1960年期间为新中国培养的 理工科人才超过了北大。我为父亲能在此校就读而感到骄傲;为他在校苦读三年从未逛过街的刻苦求学精神感到钦佩(有关我父亲留学的故事己在“老沈博园” 刊登过)。 站在列宁山上,凝视近在咫尺的莫斯科大学,眼前犹如浮现出父亲在莫斯科大学勤奋学习的身影,我低声吟唱着莫斯科大学的校歌《莫斯科有我的爱》: 莫斯科河畔列宁山上 美丽校园令人神往 我们携手并肩 追求心中理想 啊!莫斯科有我的爱!你永远在我心上啊!莫斯科有我的爱 你永远在我心上 啊!莫斯科有我的爱 你永远在我心上
从图标事件后,我开始注意俄人的表情。除了老人们慈祥些,孩儿们天真些, 其余的人面部表情冷漠呆板、不苟言笑、行之匆匆。总统普京就是俄罗斯男人的典型代表。我在冬宫见到了彼得—世(也称彼得大帝)的狗的雕像,狗的头部还真酷似普京,人们都称它为“普京狗”,普京得知后也挺认可。
此刻,我突然觉得俄罗斯的男人们特别应该来摸摸大帝的右手。俄罗斯的男 女比例为4:6,女多男少比例失调。男人平均寿命现为58岁!女人却可达70岁, 俄罗斯多年来的人口一直为负增长。二战时期俄罗斯人口已经近亿。时隔七十多 年,人口才1.4亿,这都是“伏特加”(俄罗斯的国酒)加纵欲惹的祸!俄国大 部分地区地处亚寒带甚至寒带,气候寒冷,冬季漫长男人们以酒取暖、以酒取悦 是世代的习俗。男人们很多都嗜酒如命,长期酗酒造成精子成活率低且严重影响 健康。普京上台后采取了很多严厉的限酒措施,但要改变现状还需持之以恒,坚 持几代人可能才会奏效。我们从圣彼得堡返回莫斯科时,就有一个酒鬼醉倒在火 车站的铁轨上。
另外,普餐也应该来摸摸大帝的左手,长期以来俄将财政收入的大部分都用 于重工业、军工、核武、太空发展,而对于市政建设与基础设施投资甚少。近年 来,莫斯科的私家车呈“火箭”式増长,公路建设却像“蜗牛”在爬行,莫斯科 的塞车的严重程度已堪称“世界上最大的停车场”。从机场到我们在莫斯科市内 的下榻地约四十公里,竟行驶了两个小时。
特别是到了周末,很多城里的人都要赶着到郊区的别墅休假,马路上水泄不 通。俄罗斯地大人稀,能源丰富,他们用水、电、气是免费的,在城里有房子的 俄罗斯人,国家会在郊区给一块很便宜的地建别墅(连同建别墅的费用约合人民 通。俄罗斯地大人稀,能源丰富,他们用水、电、气是免费的,在城里有房子的俄罗斯人,国家会在郊区给一块很便宜的地建别墅(连同建别墅的费用约合人民 币30万元)。
举世闻名的红场本来就不太大,在我们游览时却被各商家的促销摊位挤满满 的仅给游人留下了红墙根旁一条十几米宽的通道。
(照片7今日红场)
[[文件:Picutre 6.png]]
红场上有很多兜售前苏联各个时期邮票、纪念品的俄罗斯汉子,他们都会讲 一点点中文,当我们跟他们讨价还价要付给他卢布时他高喊:“人民币!人民币!” 他们只要人民币。问他为什么?他做一个向下的手势:“卢布,咻!”,然后做一 个向上的手势:“人民币,咻!”昔日的彼得大帝和今日红墙内的“普京大帝”听 到了这“咻”声不知做何感想? 红场变“小”也是由于“差钱”。可是普京最近还是说:“哪怕是卖掉克里姆 林宫也要建造“北极之神”(俄最新一代战略核攻击潜艇)。对此说法,俄的百姓 也无太大异议,这完全是俄长期以来“大国权贵主义”的思想在作崇。 在俄罗斯还有一类人群也应该快来摸一下大帝的左手。他们就是随着日益增多的游客也不断增多的小偷们。人生最大的悲剧之一就是:钱没花光却被小偷偷光了。所以每到一地,导游总是告诫我们:“包包挂在前面是自己的,背在后面是别人的。”我们那位懂俄语的朋友也经常好心地吓唬我们:“这里(指景点、车 站)一个好人都没有,一个都没有!”由于我们的警惕性高和相互照应,小偷们终究未能得手。我们所认识的另外三个中国团也没有被偷。我规劝俄的小偷们, 还是赶紧改行吧,快来摸摸大帝的左手,找个正当的致富门道吧! 四、政委和团长的大餐 民以食为天,我们在策划旅俄行程时,孙新生政委就主动提出要拿出一万元 人民币(约合六万元卢布),请全团在莫斯科吃一次中式大餐。吴亚亮团长也毫 不“执输”,立刻表示要在圣彼得堡请全团吃一次俄式大餐。真是从天上突然掉 下来两块大馅饼,把我们乐坏了! 到莫斯科的第三天,我们已经被赫鲁晓夫式的“共产主义美食——土豆烧牛 肉”搞得如同嚼蜡毫无食欲。我们早已对政委的中式大餐垂誕三尺了。政委立即拍板:“今晚就吃!”我们高兴得欢呼雀跃。由于时间紧、大伙又着急,就没有进行“踩点”,就在旅行社安排就餐的一家中餐馆。(照片8莫斯科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