挿队几年都住茅寮,上书“身居茅寮心怀天下,扎根农村红心向党”,因为是集体户,规矩上最早收工的人不洗脚,直接到厨房煮饭,第二批去自留地摘菜喂猪,第三批接手炒菜。后面回来的洗干净换前边的人去洗脚,这样人齐了,大家洗干净,饭也好了。吃饭后到生产晒场办夜校、做赤脚医生、搞宣传队。然后还有些死党跟我们回寮,扯天扯地,搞夜宵。回忆起来,很有些开心的日子。
我们班四个人,原来是两派,但四年中从来沒有吵个一次咀,亲如兄弟,互相照顾。周荣光是记分员,人缘特好,厸至四十多年后回队,很多人都记得他的名字。古锡洪是赤脚医生,方思宁做农科。我们都是生产队一级劳力,托谷、撑艇、驶牛,抬大石,谁也不会小看我们。带社员到广州看病、火海救牛、下水堵堤缺样样带头,所以社员视我们为一家,我们住处没有一个地方上锁,从未失过东西。常常收工回来,桌子上都是社员送的菜和鱼虾。我们班四个人,原来是两派,但四年中从来沒有吵个一次咀,亲如兄弟,互相照顾。周荣光是记分员,人缘特好,以致四十多年后回队,很多人都记得他的名字。古锡洪是赤脚医生,方思宁做农科。我们都是生产队一级劳力,托谷、撑艇、驶牛,抬大石,谁也不会小看我们。带社员到广州看病、火海救牛、下水堵堤缺样样带头,所以社员视我们为一家,我们住处没有一个地方上锁,从未失过东西。常常收工回来,桌子上都是社员送的菜和鱼虾。
印象中,我下乡四年(1968.11.5-1972.11.5)只有一个五一节回了广州过,其余节日都在生产队里(当时回家也沒有人,父母在干校 ,弟妹在分校,媬姆走了,家里连猫都养不住)由于年轻,“力去力来”沙田每天超过十小时的农活难不倒我们,且“力贱得人敬”赢得了社员的认同。当然,我们也干了一些阶段斗争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