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ernime 创始人:如何为人类制造数字克隆体?”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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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来自[[Eterni.me]]创始人Marius Ursache的「自白书」,回顾了这个项目发展的点点滴滴,原文选自Medium,机器之心编译出品,有删节。
 
编者按:本文来自[[Eterni.me]]创始人Marius Ursache的「自白书」,回顾了这个项目发展的点点滴滴,原文选自Medium,机器之心编译出品,有删节。
现在是2015年,距离[[Eterni.me]]化身的发布越来越近了。它将成为你的数字「他我」,一个由比特和字节构成的永生克隆体。两年时间,两大轴心(two pivots),赌上全部家当,一个全新的团队,三万人拭目以待,我们在这段奇妙的旅程中又进了一步了,已经准备好发布并为下一篇章开始筹款了。就像我一位朋友说的,过去的两年是「一部分诗意,一部分英雄之旅,一部分是昆汀·塔伦蒂诺的怪诞电影」,以下就是 [[Eterni.me]]之旅迄今的故事。一个人工智能「化身」(Avatar)能够收集你的想法和记忆,然后变成你的数字克隆体,从而实现永生吗? 我不知道梦想始于何时。看着《银翼杀手》、《最终剪接》或Charlie Brooker的《黑镜》,读着Philip K. Dick《尤比克》或是Mircea Eliade笔下的临终仪式,或者早在2001年试用爱丽丝机器人(Alice bot )和人工智能标记语言( AIML)作为会话网页界面的时候,这些想法就扎根在我的脑海中了。 我还记得数年前和某人,关于「第二人生」的一些讨论,我想知道当人们去世之后他们「第二人生」的人物角色会怎样。它们是否沦为僵尸,两眼无神地撞到其他角色,还是说你能把它们连入Facebook账户,这样它们就能和其他角色对话。或者再疯狂一些,你能够和通过数字足迹重塑的逝者化身聊天或Skype。那时候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它太过科幻,至少对于彼时的人工智能发展状况而言为时过早。 这个梦想也被某些个人原因驱动着。我祖母四年前去世了,她的余生都在和阿兹海默症做斗争。她过世不久后我意识到,她留给我的只不过是一些照片,以及记忆中我们共度的时光和她讲述的故事的零星片段。我很懊恼自己没有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当我意识到我祖母一生的故事(充满斗争、喜悦、爱、绝望和信仰的一生)只余下几张照片和一些回忆,我感到非常沮丧。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永远消失了。 [caption id="attachment_7085" align="aligncenter" width="1600"]启动:[[麻省理工学院|MIT]]企业家精神开发项目[/caption] 2014年1月,我成为了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企业家精神开发项目120个成员中的一员。我们每天和拥有全世界顶尖头脑的人一起密集学习实验20个小时以上,旨在将想法变成一个深思熟虑的有潜力的初创公司。是时候把疯狂的「和逝者Skype」的想法带入下一阶段,并和这群特立独行的人一道将这一荒诞的想法变成现实。 项目第一天我抛出了这个想法,扰乱了整个提案流程(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以在120个想法中拨得头筹。这不意味着额外的好处,不过我可以最先挑选最好的人才(或者说他们可以最先挑选我的团队)。我们是梦之队:Rida(摩洛哥裔加拿大人,技术天才,一家搜索公司的CEO),Nicolas(一家社交网络公司的CTO),Trevor(有技术背景的美国风投家),Frans(南非一家软件公司的CEO),Pallavi (经验丰富的印度营销人员),Matt (德国籍的知识产权专家)和Rajat(印度机器运营商)。 我们在尝试一项不可能的事情,但事实上这正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人该做的事情。你不是来这儿打造下一款Yo应用的。在Bill Aulet ( https://twitter.com/BillAulet ) 的指导和帮助下,我们让这个荒诞的「和逝者Skype」的想法通过了麻省理工学院「自律型创业框架」,拆解重组成一个更有意义的想法。当我们把想法由利用极少的「数字足迹」来重现逝者大脑的应用,变成一款可以用来收集你余生中所有想法、故事和回忆的工具,它开始变得切实可行了。收集的这些信息会被你的「化身」处理和管理,它会变得越来越像你。也就是说,在你人生接下来的三四十年里,你可以通过和一个人工智能传记作者交谈,从而将你的思维上传到数字克隆体上。这是个不那么天马行空而是更务实的想法。 自律型创业步骤之一就是采访尽可能多的潜在用户,所以我们创建了一个单页的网站来描绘这一构想,其目的在于吸引更多人,而不仅仅只是之前我们交谈过的2、30个朋友和点头之交。某天晚上凌晨3点,我们想出了[[Eterni.me]]这个名字,并在第二天,也就是2014年1月29日下午1点发布了网页,之后我们就回到了这个项目上继续工作。 那天下午3点,有人(我不记得是谁了)给我们发来信息:「伙计,在《Boston Globe》上有篇关于你们的文章哪!」我们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没过多久就又有电话打进来,一家当地电视台想要拍摄一条有关该构想的新闻。我们想着:「怕个鬼啊,来吧。」电视台工作人员来了,当晚我们就出现在了电视上。人们开始访问我们的网站。 CNN知道了这条新闻并向全美进行了播报。无数邮件和电话蜂拥而至,FastCompany,Wired,NBC,Times of India,The New Yorker,BBC等等。我们停下了手头的一切工作,几乎整个团队都在回复或接受记者的采访。我们被惊喜撞昏了头,而疯狂还在持续发酵。大量人在网页上注册登记。我们原本以为也许有100个人能接受面试,结果在网页发布的48小时内有超过3000人加入。 上百封邮件如潮水般从全球各地发过来,大部分都很支持我们,表达出不可思议的激情和兴趣。约有20%的人反对,指责我们缺乏同情心,没有人生观,对去世的人毫无尊重之意。我们还收到两条死亡威胁,以及一条Reddit信息,指责我们「就像是一群行骗高手,会偷走器官并把尸体丢在路边。」 每个人都像疯了一样,如何回应这些搞错了我们在干嘛的信息确实有些困难,就如某人写信给我们说「妈妈,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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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2015年,距离[[Eterni.me]]化身的发布越来越近了。它将成为你的数字「他我」,一个由比特和字节构成的永生克隆体。两年时间,两大轴心(two pivots),赌上全部家当,一个全新的团队,三万人拭目以待,我们在这段奇妙的旅程中又进了一步了,已经准备好发布并为下一篇章开始筹款了。就像我一位朋友说的,过去的两年是「一部分诗意,一部分英雄之旅,一部分是昆汀·塔伦蒂诺的怪诞电影」,以下就是 [[Eterni.me]]之旅迄今的故事。一个人工智能「化身」(Avatar)能够收集你的想法和记忆,然后变成你的数字克隆体,从而实现永生吗? 我不知道梦想始于何时。看着《银翼杀手》、《最终剪接》或Charlie Brooker的《黑镜》,读着Philip K. Dick《尤比克》或是Mircea Eliade笔下的临终仪式,或者早在2001年试用爱丽丝机器人(Alice bot )和人工智能标记语言( AIML)作为会话网页界面的时候,这些想法就扎根在我的脑海中了。 我还记得数年前和某人,关于「第二人生」的一些讨论,我想知道当人们去世之后他们「第二人生」的人物角色会怎样。它们是否沦为僵尸,两眼无神地撞到其他角色,还是说你能把它们连入Facebook账户,这样它们就能和其他角色对话。或者再疯狂一些,你能够和通过数字足迹重塑的逝者化身聊天或Skype。那时候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它太过科幻,至少对于彼时的人工智能发展状况而言为时过早。 这个梦想也被某些个人原因驱动着。我祖母四年前去世了,她的余生都在和阿兹海默症做斗争。她过世不久后我意识到,她留给我的只不过是一些照片,以及记忆中我们共度的时光和她讲述的故事的零星片段。我很懊恼自己没有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当我意识到我祖母一生的故事(充满斗争、喜悦、爱、绝望和信仰的一生)只余下几张照片和一些回忆,我感到非常沮丧。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永远消失了。 [[文件:Eternime2015-11-18-1.jpeg|600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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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麻省理工学院|MIT]]企业家精神开发项目[/caption] 2014年1月,我成为了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企业家精神开发项目120个成员中的一员。我们每天和拥有全世界顶尖头脑的人一起密集学习实验20个小时以上,旨在将想法变成一个深思熟虑的有潜力的初创公司。是时候把疯狂的「和逝者Skype」的想法带入下一阶段,并和这群特立独行的人一道将这一荒诞的想法变成现实。 项目第一天我抛出了这个想法,扰乱了整个提案流程(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以在120个想法中拨得头筹。这不意味着额外的好处,不过我可以最先挑选最好的人才(或者说他们可以最先挑选我的团队)。我们是梦之队:Rida(摩洛哥裔加拿大人,技术天才,一家搜索公司的CEO),Nicolas(一家社交网络公司的CTO),Trevor(有技术背景的美国风投家),Frans(南非一家软件公司的CEO),Pallavi (经验丰富的印度营销人员),Matt (德国籍的知识产权专家)和Rajat(印度机器运营商)。 我们在尝试一项不可能的事情,但事实上这正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人该做的事情。你不是来这儿打造下一款Yo应用的。在Bill Aulet ( https://twitter.com/BillAulet ) 的指导和帮助下,我们让这个荒诞的「和逝者Skype」的想法通过了麻省理工学院「自律型创业框架」,拆解重组成一个更有意义的想法。当我们把想法由利用极少的「数字足迹」来重现逝者大脑的应用,变成一款可以用来收集你余生中所有想法、故事和回忆的工具,它开始变得切实可行了。收集的这些信息会被你的「化身」处理和管理,它会变得越来越像你。也就是说,在你人生接下来的三四十年里,你可以通过和一个人工智能传记作者交谈,从而将你的思维上传到数字克隆体上。这是个不那么天马行空而是更务实的想法。 自律型创业步骤之一就是采访尽可能多的潜在用户,所以我们创建了一个单页的网站来描绘这一构想,其目的在于吸引更多人,而不仅仅只是之前我们交谈过的2、30个朋友和点头之交。某天晚上凌晨3点,我们想出了[[Eterni.me]]这个名字,并在第二天,也就是2014年1月29日下午1点发布了网页,之后我们就回到了这个项目上继续工作。 那天下午3点,有人(我不记得是谁了)给我们发来信息:「伙计,在《Boston Globe》上有篇关于你们的文章哪!」我们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没过多久就又有电话打进来,一家当地电视台想要拍摄一条有关该构想的新闻。我们想着:「怕个鬼啊,来吧。」电视台工作人员来了,当晚我们就出现在了电视上。人们开始访问我们的网站。 CNN知道了这条新闻并向全美进行了播报。无数邮件和电话蜂拥而至,FastCompany,Wired,NBC,Times of India,The New Yorker,BBC等等。我们停下了手头的一切工作,几乎整个团队都在回复或接受记者的采访。我们被惊喜撞昏了头,而疯狂还在持续发酵。大量人在网页上注册登记。我们原本以为也许有100个人能接受面试,结果在网页发布的48小时内有超过3000人加入。 上百封邮件如潮水般从全球各地发过来,大部分都很支持我们,表达出不可思议的激情和兴趣。约有20%的人反对,指责我们缺乏同情心,没有人生观,对去世的人毫无尊重之意。我们还收到两条死亡威胁,以及一条Reddit信息,指责我们「就像是一群行骗高手,会偷走器官并把尸体丢在路边。」 每个人都像疯了一样,如何回应这些搞错了我们在干嘛的信息确实有些困难,就如某人写信给我们说「妈妈,你好吗?」
 
艰难的时刻:慢下来
 
艰难的时刻:慢下来
  

2019年3月21日 (四) 22:07的版本

编者按:本文来自Eterni.me创始人Marius Ursache的「自白书」,回顾了这个项目发展的点点滴滴,原文选自Medium,机器之心编译出品,有删节。 现在是2015年,距离Eterni.me化身的发布越来越近了。它将成为你的数字「他我」,一个由比特和字节构成的永生克隆体。两年时间,两大轴心(two pivots),赌上全部家当,一个全新的团队,三万人拭目以待,我们在这段奇妙的旅程中又进了一步了,已经准备好发布并为下一篇章开始筹款了。就像我一位朋友说的,过去的两年是「一部分诗意,一部分英雄之旅,一部分是昆汀·塔伦蒂诺的怪诞电影」,以下就是 Eterni.me之旅迄今的故事。一个人工智能「化身」(Avatar)能够收集你的想法和记忆,然后变成你的数字克隆体,从而实现永生吗? 我不知道梦想始于何时。看着《银翼杀手》、《最终剪接》或Charlie Brooker的《黑镜》,读着Philip K. Dick《尤比克》或是Mircea Eliade笔下的临终仪式,或者早在2001年试用爱丽丝机器人(Alice bot )和人工智能标记语言( AIML)作为会话网页界面的时候,这些想法就扎根在我的脑海中了。 我还记得数年前和某人,关于「第二人生」的一些讨论,我想知道当人们去世之后他们「第二人生」的人物角色会怎样。它们是否沦为僵尸,两眼无神地撞到其他角色,还是说你能把它们连入Facebook账户,这样它们就能和其他角色对话。或者再疯狂一些,你能够和通过数字足迹重塑的逝者化身聊天或Skype。那时候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它太过科幻,至少对于彼时的人工智能发展状况而言为时过早。 这个梦想也被某些个人原因驱动着。我祖母四年前去世了,她的余生都在和阿兹海默症做斗争。她过世不久后我意识到,她留给我的只不过是一些照片,以及记忆中我们共度的时光和她讲述的故事的零星片段。我很懊恼自己没有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当我意识到我祖母一生的故事(充满斗争、喜悦、爱、绝望和信仰的一生)只余下几张照片和一些回忆,我感到非常沮丧。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永远消失了。 Eternime2015-11-18-1.jpeg

启动:MIT企业家精神开发项目[/caption] 2014年1月,我成为了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企业家精神开发项目120个成员中的一员。我们每天和拥有全世界顶尖头脑的人一起密集学习实验20个小时以上,旨在将想法变成一个深思熟虑的有潜力的初创公司。是时候把疯狂的「和逝者Skype」的想法带入下一阶段,并和这群特立独行的人一道将这一荒诞的想法变成现实。 项目第一天我抛出了这个想法,扰乱了整个提案流程(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以在120个想法中拨得头筹。这不意味着额外的好处,不过我可以最先挑选最好的人才(或者说他们可以最先挑选我的团队)。我们是梦之队:Rida(摩洛哥裔加拿大人,技术天才,一家搜索公司的CEO),Nicolas(一家社交网络公司的CTO),Trevor(有技术背景的美国风投家),Frans(南非一家软件公司的CEO),Pallavi (经验丰富的印度营销人员),Matt (德国籍的知识产权专家)和Rajat(印度机器运营商)。 我们在尝试一项不可能的事情,但事实上这正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人该做的事情。你不是来这儿打造下一款Yo应用的。在Bill Aulet ( https://twitter.com/BillAulet ) 的指导和帮助下,我们让这个荒诞的「和逝者Skype」的想法通过了麻省理工学院「自律型创业框架」,拆解重组成一个更有意义的想法。当我们把想法由利用极少的「数字足迹」来重现逝者大脑的应用,变成一款可以用来收集你余生中所有想法、故事和回忆的工具,它开始变得切实可行了。收集的这些信息会被你的「化身」处理和管理,它会变得越来越像你。也就是说,在你人生接下来的三四十年里,你可以通过和一个人工智能传记作者交谈,从而将你的思维上传到数字克隆体上。这是个不那么天马行空而是更务实的想法。 自律型创业步骤之一就是采访尽可能多的潜在用户,所以我们创建了一个单页的网站来描绘这一构想,其目的在于吸引更多人,而不仅仅只是之前我们交谈过的2、30个朋友和点头之交。某天晚上凌晨3点,我们想出了Eterni.me这个名字,并在第二天,也就是2014年1月29日下午1点发布了网页,之后我们就回到了这个项目上继续工作。 那天下午3点,有人(我不记得是谁了)给我们发来信息:「伙计,在《Boston Globe》上有篇关于你们的文章哪!」我们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没过多久就又有电话打进来,一家当地电视台想要拍摄一条有关该构想的新闻。我们想着:「怕个鬼啊,来吧。」电视台工作人员来了,当晚我们就出现在了电视上。人们开始访问我们的网站。 CNN知道了这条新闻并向全美进行了播报。无数邮件和电话蜂拥而至,FastCompany,Wired,NBC,Times of India,The New Yorker,BBC等等。我们停下了手头的一切工作,几乎整个团队都在回复或接受记者的采访。我们被惊喜撞昏了头,而疯狂还在持续发酵。大量人在网页上注册登记。我们原本以为也许有100个人能接受面试,结果在网页发布的48小时内有超过3000人加入。 上百封邮件如潮水般从全球各地发过来,大部分都很支持我们,表达出不可思议的激情和兴趣。约有20%的人反对,指责我们缺乏同情心,没有人生观,对去世的人毫无尊重之意。我们还收到两条死亡威胁,以及一条Reddit信息,指责我们「就像是一群行骗高手,会偷走器官并把尸体丢在路边。」 每个人都像疯了一样,如何回应这些搞错了我们在干嘛的信息确实有些困难,就如某人写信给我们说「妈妈,你好吗?」 艰难的时刻:慢下来

MIT项目结束,每个人都很困惑发生了什么。我是说我们都期望整个MIT经历能够具有转变意义,但没人预料到会发生这些。我跟整个团队做了一番交流,询问有谁愿意继续。我相信这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个困难的决定,一个进退两难的困境:是选择一个疯狂的想法,还是选择一份安全的工作。一部分人留了下来致力于完成这个想法,所以在接下来几周,我们开始创建一种概念验证。然而,一家创业公司需要大量精力和奉献精神,而一份C级全职工作并不会给你留下太多时间,让你能够将有风险的项目在MIT基地里慢慢雕琢成型。他们努力尝试了,但在三个月之后决定放弃。 我自己也同样肩负重担。我的私人生活只包括一个女朋友和一条狗,但我也是Grapefruit(一家UX机构)的全职经理。我很清楚地知道,如果我想要继续创建Eterni.me,就不能仅把它当做副业。 我想要继续,但是我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除了数百篇文章,上千封邮件和超过三万人都为了beta注册,我是独自一人守护着这个大的梦想。我们的终极目标是保存下思想、历史和整个时代的记忆并为人类的记忆创建一个图书馆,在那儿你可以问过去的人,关于他们个人的或是集体的经验或是思想。 其他的事确实让我很困扰。在上千封收到的来信中,有几封是出自白血病患者或是癌症患者的,还有其他一些特殊的情况。他们都想尽可能快的申请一个账号,并且愿意为之付出一切。我有些无语,也不可能告诉他们这实验将不会再在MIT继续下去了。 T这些邮件让我想起了我的祖母,同时也成了助我前进的动力。我决定去做一些周围的人认为不理智甚至是疯了的决定:辞去我的工作,离开我成长了15年的公司,同时投入我所有的积蓄去追求这个不可能的梦,不管它将带来什么。 重回满血状态:智利,圣地亚哥

在我团队决定放弃在智利进行初创之前,一个由智利政府出资的加速计划出炉了,Eterni.me就是在2500个申请项目中脱颖而出的100个创业团队之一,所以从2014年11月开始,我搬到了智利的圣地亚哥居住,全身心投入到建设强大团队,并继续我们的项目。 要找到一个合伙人并且为这个计划一起努力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我将不会用绝望、激情、失望以及其他所有经历过的感受来烦你。在波士顿、旧金山、洛杉矶等地花费数月,和数百人交流来讲述这个想法。我获得了无数的创意点、案例、观点评论、书目电影推荐,甚至找到了其他的初创团队一起来应对挑战。我拓展了人脉,交了很多至关重要的朋友,但是我的积蓄和个人舒适感都消失无踪(其他方面,我和女朋友也分手了。) 在经历了全世界范围的寻找之后,你会知道他们怎么说在你在自家后院找到钻石这件事?经过强烈的想法和AI消息,无数次面对面头脑风暴和帮助之后,Laurian Gridinoc同意加盟。 最有趣的是,我竟然没有发觉最佳人选就在自家的后院里。我和Laurian的故事说来话长。我们都学过医(我们都有医学博士学位)。16年之前,我们一起创办了葡萄柚,之后被同一家公司聘用,在一起工作了7年。他一直游走在世界各地,从伦敦到卡塔尔,从苏黎世飞往巴厘岛;他是我合作过的最有远见的技术专家之一。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以及当技术的作用力鞭长莫及的时候如何为人们找到不可思议的需求。他从计算语言学和人工智能的研究中汲取灵感,对颠覆性技术,医药和新闻充满激情(他是BBC Mozilla Knight Fellow 的创始人),堪称是创意技术专家。 2015年初,在马其顿,我们开始了原型构建和头脑风暴,有两个软件开发者也加入了我们的团队。Darko沉迷于新鲜的烘焙咖啡和JavaScript,并拥有丰富的视频编码经验。Marijan是一个懂行的金属吉他手,同样也是大数据与聊天机器人脚本的行家里手。他们两人都是那种你只能在东欧找到的邪恶天才开发者,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往往走的比你想象的还要远。 Laurian搬到智利一段时间后,我们开始工作,在马其顿开发者的帮助下,2015年4月,我们推出了第一个版本alpha。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算不为你的产品感到羞耻,你推出的也太晚了。」所幸,我们及时推出,但是,最初30个体验者的产品反馈令人失望,不仅对我们,对体验者也是。 你可以看到一个简单的截屏,给我们致命一击的糟糕反馈不再展示。经分析之后,我们决定转换方法。 我们撤掉了视频,在以前的会谈中这似乎是避免可怕的恐怖谷效应的唯一途径。我们同意将困难的问题放到后面去解决,尽管人们很渴望得到这些问题的确切答案(例如「你想要人们记住什么?」)。我们不断地讨论,探讨了多种方案,最终决定从AI部分开始工作,尽管这是未来最困难的路径。今年六月,我们决定放弃之前六个月的工作,并重新开始。 我们到这一步了,距离发行我们鼓捣了六个月的版本最终又近了一步。这只是朝着实现3万多人期待迈出的第一步,也许有些人会说这只是很小的一步。这一数字在没有任何市场推广的情况下,正以每月数百人的速度增长着。而且每周有越来越多的人发邮件询问我们「你们什么时候发布?」。短暂地看一眼新「化身」。第二部分(会说话的「化身」)将于以后发布(2016-2017)。 现在正在内测的新版与alpha与第一版十分不同。虽然有些恼人的批评,我们还是决定将重点放在如何使「化身」具有生命性上。这次下注对错难料,但是,它与「只是试着把一件已经做过的事做得更好」不同。我们试图在人身上创造出新的行为,制造关于生命终结的不安对话,并鼓励用户为创建他们40年后永世不灭的数字「他我」进行投资。 新Eterni.me化身将成为你的私人传记作者。它将会尽可能多的学习关于你的东西,从你的社交媒体、电子邮件或者智能手机上获取线索,而且为了得到更多关于你的信息,它还会每天和你进行短暂对话,你能上传自己的「想法」、「性格」,或许将来还能上传「意识」,你必须在余下的生命里每天上传一点。每天上传10分钟就将会让你的故事累计达到数千小时。事实是一点点的累积起来的。 你的「化身」开始就像电子宠物。最初,它只有一丁点智力,但是你和它交流的越多、让它获取的信息越多,它就会变得越聪明。把它想象成一个孩子,在长成美好人类之前,他/她必须学习很多。「你让化身获取的信息越多,它就会变得越聪明」。 「化身」将代替日记,成为你个人成长的主要路径。它会帮助你反思生命中的种种事件、回想起没有写下的记忆、问询自己那些正确问题。沿着这个过程走下去,它会使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而你不必担心你丢弃的东西。 Eterni.me是作为产品来改造的,而不是幻想。我们的最终目标是保留思想、故事和全部人类的记忆并创建一个人类记忆图书馆,那是一个「你可以询问关于过去某个个体或集体的经历和思想」的地方。 机器之心编译出品,参与成员:翻译: 电子羊、Angulia、Arphetian、桑夏carol、柒柒、孟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