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薇:生命的灵魂:生命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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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生命的必然

生命对于我的必然性,甚至连死神都“不忍心”过早地剥夺。
——碧薇
生命偶然诞生在我们这个星球上这个确定无疑的事实同时告诉我们,生命在宇宙中必然是一个“必然的事件”。
上帝用泥土捏成了亚当,向他呼了一口活气,再取亚当的肋骨造成了夏娃,让他们生活在美丽的伊甸园里。在此之前,各种生命已经被创造出来了。这样的圣经故事当然很美丽。可是不管生命是不是上帝造的,从一百多亿年前的宇宙大爆炸起,宇宙一直在演化。或许,首先演化出了上帝,再让上帝造出了生命。甚至是上帝之手亲自点燃了大爆炸的导火索?因为我们还是搞不清楚:是什么力量引爆了那样一次创世的爆炸。
现代科学告诉我们,宇宙中充满了生命诞生所需要的物质,难得的只是一种适宜的温度。只要有了水,液态的水,即便缺乏氧气有些生命同样能够生存。为了这液态的水,我们就需要有一个界于零度至一百度之间的环境,这样的环境只有在类似地球的行星或类似“土卫二”这样的卫星中去找,而符合这样条件的天体,在宇宙中应该有巨大的数量。在那些符合条件的天体之中,应该存在生命的星球。我们地球绝不可能是宇宙中的唯一!我以为这个结论是完全可信的,因为它告诉我们,生命是宇宙的必然。因为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在尼采宣布“上帝死了”之后,生命该怎么办呢?可见且不管生命是不是上帝造的,存在于地球以及地外的生命依然遵循着一条必然的道路在行进。如果“尼采的上帝”死了,生命还可以再创造出自己的上帝,“再创的上帝”同样可以再造亚当和夏娃——这也是必然。
“我”在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中偶然地降生于世,一经娘胎中爬出,“我”就变成了世上的必然。生命的整体由无数个“我”集合而成,人类就是“我”的集合,整体生命的必然存在确立了我生存的必然地位。无数个“我”的生存确保了人类整体生存的必然性。这样反复啰嗦的逻辑,究竟意味着什么?它至少意味着以下的几个方面。
首先,“我”决不可以用偶然降生的事实而逃避人生的责任。用自己的人生向人类生命的整体作出负责任的交代,是我生命内在的一种必然的宿命。个人在社会上担当什么角色,完全取决于环境、际遇以及个人的差异,但每个个体生命的整体使命感却是一种不可逃避的责任,从为人类正义而献身的崇高的理想主义,到日常生活的自我修养,无不渗透着一种个体溶于整体的生命的必然。“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如果我做官未能完全做到“保一方平安”的青天大人,那么我至少不应该做一个贪腐之官,糊涂之官;如果我当老板发了大财尚未能做出“普济天下”的善举,那么我至少不应该赚那些盘剥工人血汗,制造假货劣货,亏欠工人工资逃避国家税收的黑心钱;如果我是教师还谈不上学生的良师益友,那么我至少不能为赚学生钱财而误人子弟;如果我是医生虽未曾完全做到“悬壶济世”,那么我至少不能草菅人命乱开处方收红包;如果我是军人虽未能有条件开赴沙场为人为国家慷慨捐躯,那么我至少能做到应守军纪随时待命不乱开霸王军车;如果我是普通工人虽未能成为真正的劳动树范为国家多做贡献,那么我完全可以做到勤奋工作恪守职业道德对得起自己的工资报酬…
所有的人都可以做到“如果我是…”。个体的生命倘若未能为人类整体作出更大的贡献,那么至少我们能确保自己的生命有益于社会,退一步而言,不至于危害社会。当不了领头之羊,也决不做害群之马。个体生命融于整体的必然性如此提示我们。
其次,“我”在偶然的降生中活于世上,自有冥冥之中世上必然有我的意义,珍惜生命,珍惜自我,热爱生命,热爱自我当然地成为一种必然的宿命。怀才不遇,遭遇挫折,境况不佳,命运不济时常发生,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热爱生命就不至于自暴自弃,热爱生命就不至于一蹶不起。“天生我材必有用”,这同样是一种必然。“草木一秋”尚可为大地增绿,空气加氧,“人生一世”岂会碌碌无为,没有意义?每个生命都是整体生命链条上之一环,做好自我,独善其身,必然有益于社会,有益于整体,大可不必时时去感怀不遇,大可不必去挂心命还不济。这也是生命的必然给予我们的提示。
再其次,“我”生命的必然,尤其是对于“整体生命的必然”的认知,使我们的人生能具有一种博大的胸怀。在我之外,有一个广大的世界千秋万代源远流长,“胸怀天下”就再也不会是一句空泛空洞之词,也不会害怕因“人微言轻”而遭人耻笑。“位卑未敢忘忧国”,正是如此! 当然,“生命的必然”这样一个议题,只要稍稍扩展一下就必定会涉及“地外生命”的问题。寻找地外生命是无数人关心、无数人议论的事情,而实际操作起来却只有少数具备条件的天文科学家在做。我只是想:不管从“科学进化论”还是从“数学概率”的意义出发,在宇宙时空中地外生命的存在肯定是一种必然。"哪怕只是从“上帝创世、创生”这一命题出发,我们必定还能推断出这个结论。
我的推论依据是:上帝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创造了世界万物以及地球生命之后,是断不可能从此“金盆洗手”、安于空闲的,哪岂不是太无聊了吗!它还需要关注地球,那也只不过派遣儿子基督耶稣降生人间处理问题就够了。它自己呢?难道不会“闲得发慌”吗!
当我正准备结束这篇文字的时候,报纸上传来新闻:天文科学家们宣布找到了一个环境类似地球、温度在0~40摄氏度之间、而且可能还有水的行星,听上去比地球还更适宜生命的成长。这就大大地把地外生命存在的可能性推进了一大步,哪怕那些地外生命是如何地不同于地球生命。
终于有一天,地球人类有了“生命的邻居”我想,那时全人类的世界观、人生观必定会发生根本的、革命性的改变。也许,“人生价值”这样的“天问”就会彻底的影响许多人的一生。这,也是生命的必然。
说完了这许多,最后,生命必然死去。如果我的一生,大体完成了生命必然赋予我的责任和使命,我独善其身,我有益于人类整体,于是,我的必然死去,也就必然成为可以接受的一种“必然”。
上帝都有可能死去,何况我哉。于是,又有了关于“死亡”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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