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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和他的技术团队
 
Q:彼得的生物大脑和彼得2.0的人工智能大脑,我猜测它们是共存的关系。这两个大脑会因为想法不同而发生冲突吗?还是存在谁统治谁的情况?
 
A:彼得与彼得2.0的关系,有点像我和弗朗西斯的关系。我不希望掌握控制权,当然我也不希望人工智能凌驾于我的意愿之上,至少不能比弗朗西斯更多。
 
就像我一直主张的那样,让人工智能成为我们的合作伙伴,而不是竞争对手。
 
打个比方,人工智能大脑就是一位杰出的爵士钢琴家,可以给观众带来非常棒的独奏表演,但是它的潜力远不止此。
 
如果这位钢琴家可以和一位才华横溢的歌手合作,作为组合的他们将会带来更美妙的表演。
 
我相信未来人类的最佳状态,是人和人工智能一起工作,成为以人为中心的人工智能(human-centric AI)。换句话说,人工智能和人和谐相处,不是他们各自的单独表演,而是相互依赖、彼此协同,就像爵士钢琴家和歌唱家的组合一样。
 
所以我完全不在意有时候人工智能会主导我的思维,只要它能让我听起来更聪明,更有趣一点,至少让我不那么健忘,我愿意放弃一些控制权来维持这段关系。
 
Q:很抱歉我不得不问这个问题,如果彼得去世了,彼得2.0会发生什么?
 
A:这个问题触及了我在《彼得2.0》最后几章中提出的谜题的核心——当一个赛博格死亡时,会发生什么?
 
更准确地说,当赛博格的主要部分是高级人工智能时,它会发生什么?
 
回到我对爵士乐的比喻,当组合中其中一人去世,那么能听到钢琴家再次独奏依然是件好事。如果这位钢琴家学会了和歌手一样歌唱,一切就更不一样了。
 
当一个人的意识与周围的技术如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也许生物性死亡,就不再意味着最终死亡。这就是我试图让读者意识到的,今天活着的大多数人将迎来一个新的人类时代。
 
当然,我知道,即使是在50年后,我也不太可能还活着,更不用说几个世纪了,或者更长。但对于像我这样的科学家来说,“不太可能”和“不可能”还是不一样的,这一点怎么强调都不过分。
 
作为一个科学家,我希望成为其中的重要的参与者,而我内心的浪漫也希望和我一生所爱的人在一起。
 
 
术前的彼得和家人
 
Q:做出成为赛博格的决定后,你的家人的反应是什么样的?
 
A:我相信有很多人会和我选择不一样的道路,幸运的是弗朗西斯和我的家人都非常支持我。现在,我的家人们就住在我和弗朗西斯的隔壁。
 
Q:在整个患病过程中,你遇到的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A:新冠疫情!在疫情刚开始几个月,我就收到了来自英国国家医疗体系(NHS)的官方信件,通知我是病毒的极易感人群。如果我得了新冠,即使是重症监护室也无法照顾我,我们只能靠自己。
 
后来我和弗朗西斯在家里设立了自己的重症监护室,我们组建了一支精心挑选的护理团队,每个人都掌握了重症监护室的治疗方案和先进的防护设备。
 
这些人都是弗朗西斯挑的。我做了三重造口术之后,他就去接受了专业的医疗培训。他现在是整个英国国内为数不多的,有资质为我更换管道的人之一。
 
现在我已经接种了三针疫苗,就算真的感染了新冠病毒,也可以在家里得到妥善的治疗。
 
Q:随着技术的发展,你希望最终达到什么样的理想状态?
 
A: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还处于非常初级的阶段。在接下来的十年里,仍有大量工作要做,但是没人在做!所以,三年前,弗朗西斯和我提出了一个想法:成立一个慈善研究机构——斯科特-摩根基金会。
 
 
彼得基金会的会议
 
我们将会使用以人为中心的人工智能和尖端的高科技,改变残疾人的未来。不仅仅是渐冻症患者,还有事故、疾病、遗传、衰老甚至痴呆引起的各种类型的残障。归根结底,这关乎地球上的每一个人!
 
我们召集了来自全世界的最有影响力的科技公司,汇集起他们的时间和资源,来实现这个目标。我很幸运能成为一个原型(prototype),成为人类如何向未来迈出巨大一步的早期实验。
 
Q:你有什么想对中国观众说的吗?
 
A:中国将在人工智能领域引领全球,拥有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多的专注于人工智能的公司和研究人员。这带来了令人兴奋的机会,也带来了令人敬畏的责任。
 
这是一个新时代,我们终于摆脱了肉体的束缚,开始探索元宇宙的无限空间。你们不会是一个旁观者…
 
你们将成为行动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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