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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认为如果所有人都只爱自己的家人,不爱别人的家人,都只想占别人的便宜,不愿意互利互惠,世界就无法太平。人类应该以“兼相爱、交相利”为原则,来构建人类的社会关系。 | 墨子认为如果所有人都只爱自己的家人,不爱别人的家人,都只想占别人的便宜,不愿意互利互惠,世界就无法太平。人类应该以“兼相爱、交相利”为原则,来构建人类的社会关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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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尝试践行一种新的文化生活,来给这个世界内心觉得苦难和黑暗的人,一些希望,一些不一样的尝试和路径,一个可以有不同活法的选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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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做一个生态可持续发展的社区,融入新的价值观,是我的想法,把脑子里对我认为的理想的社会呈现出啦,变成真实的社会生活。哪怕很微小,但也对这个时代是有借鉴意义的。所以我也在物色认知相近的人,有行动能力,能够从目前的系统中脱离出来的人,开始进行共同的探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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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曾两度加入共生社区的创建,后来发觉路径不对而退出,继续思考探索。现在越来越清晰了。所以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会开启第三次的尝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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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与之不同的一个是我不想在社区里有任何主流宗教的主导。这点,这几年他已经开始弱化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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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次我觉得一开始的做共生社区,在经济个生活上不适合太紧密无间,这样主导者会背负太多的压力和责任,别人的成长也会被束缚。容易在实际上心理上形成一种等级的结构。这是我想力主去除的。就是不要形成某主导人的权力中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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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09年,参加了阿松老焦在莫干山的农耕共生社区尝试,最多时候有五六个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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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时我不认同老焦的个人主义至上的原则。我强调集体主义对个人约束。当时是深度的经济共同体,类似集体合作社的模式。这也为后来工作吃饭,休息的不一致,这种细节带来了矛盾。所以后来我退出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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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次是在15至17年,我和几个人在崇明发起了和与同社区。但当时全职农耕者只有我,后来我发现,这个社区更像是一个乡村俱乐部,后来我称之为这是一种消费农村的文化。本质是消费型社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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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觉得也不接地气,也不对路。除了享乐主义,无法形成真正有效的共识。如果经济输入被切断,社区凝聚力就会瓦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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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几个社区的点评,,这大多是我后来的思索所得,所以我希望备注一下,这是我个人的思考感受,不是点评,不代表谁更正确。以免引起读者的误会。 |
2021年8月25日 (三) 07:11的最新版本
摘录了一些文字,表达我对墨家的认同。 我也认为目前文化的颓败,需要新的价值观的呈现来救世。儒家法家都已经玩坏了。我不看好。
一个人要想成为墨家的忠实信徒,就必须有强烈的牺牲精神和献身精神;必须能忍受生活上的艰苦;必须怀有对众人的博爱之心,而不能(在公德上)讲私人感情……墨家希望每个人都能成为高尚的人、纯粹的人。
想到墨子,战国人性之恶的大爆炸之际,上天派出墨子,让他伸手拉住中国精神,不让中国精神跌入黑暗残暴的深渊。在这个意义上,墨子是黑暗时代的人性之光。
梁启超说:“假使今日中国有墨子,则中国可救。”
中国的诸子百家中。老子非常深刻,但是太高冷;孔子喜欢围绕着权力和朝廷旋转;商鞅法家组织效率极高,但魔性太深,杀气太重。如果要做事,我会选择和墨子一起做。
墨子认为如果所有人都只爱自己的家人,不爱别人的家人,都只想占别人的便宜,不愿意互利互惠,世界就无法太平。人类应该以“兼相爱、交相利”为原则,来构建人类的社会关系。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尝试践行一种新的文化生活,来给这个世界内心觉得苦难和黑暗的人,一些希望,一些不一样的尝试和路径,一个可以有不同活法的选择。
做一个生态可持续发展的社区,融入新的价值观,是我的想法,把脑子里对我认为的理想的社会呈现出啦,变成真实的社会生活。哪怕很微小,但也对这个时代是有借鉴意义的。所以我也在物色认知相近的人,有行动能力,能够从目前的系统中脱离出来的人,开始进行共同的探索。
我曾两度加入共生社区的创建,后来发觉路径不对而退出,继续思考探索。现在越来越清晰了。所以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会开启第三次的尝试。
讨论,思想梳理,明确共识,寻找人员能落地实际集合践行,这些都是前期筹备。这就是我目前的想法。对墨家我思考了很久,很多理念我在身体力行,根据时代,也做了我自己的理解解释。我认为确实墨家的原则对这样一个小社会构想,是非常好的准绳路径。
绿色方舟我熟悉。很多地方梅红伟的理念是非常接地气的。
我与之不同的一个是我不想在社区里有任何主流宗教的主导。这点,这几年他已经开始弱化了。
其次我觉得一开始的做共生社区,在经济个生活上不适合太紧密无间,这样主导者会背负太多的压力和责任,别人的成长也会被束缚。容易在实际上心理上形成一种等级的结构。这是我想力主去除的。就是不要形成某主导人的权力中心。
我希望是网状扁平化的管理结构。凝聚大家的是共同的价值观,而有共性的生活方式。
一开始主导人的作用很重要,但一定要注重培养大家思想的启蒙,形成更多的独立的小组。可以分,可以合。形散而神不散这样最好。
我在09年,参加了阿松老焦在莫干山的农耕共生社区尝试,最多时候有五六个人。
当时我不认同老焦的个人主义至上的原则。我强调集体主义对个人约束。当时是深度的经济共同体,类似集体合作社的模式。这也为后来工作吃饭,休息的不一致,这种细节带来了矛盾。所以后来我退出了。
第二次是在15至17年,我和几个人在崇明发起了和与同社区。但当时全职农耕者只有我,后来我发现,这个社区更像是一个乡村俱乐部,后来我称之为这是一种消费农村的文化。本质是消费型社区。
我觉得也不接地气,也不对路。除了享乐主义,无法形成真正有效的共识。如果经济输入被切断,社区凝聚力就会瓦解。
所以我后来退出了,全心探索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我认为这是我认同的社区基础。
关于几个社区的点评,,这大多是我后来的思索所得,所以我希望备注一下,这是我个人的思考感受,不是点评,不代表谁更正确。以免引起读者的误会。